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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上可有人跟踪?”
“并未发现。”
阿若把玩着臂钏的指尖一滞,“是未发现呢并不是没人跟着啊”
安伯低头道,“未央既已出府,死生则与王府无关。若被和王的人害了去,本也是她该得的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胡说!”阿若霍地起身,玉纱广袖带翻了刚泡好的新茶,“怎的叫与王府无关!人是我遣走的,也是在我身边服侍多日的,她若是刚出了王府便遭了不测,你以为能与熙王府脱得了半分干系么?”
安伯似是不在乎阿若的怒气,“那小姐何不将她留在府中,还枉然送她出府?”
阿若见他如此,几日的心头气全都喷薄而发。
“你以为你自个在林嗣墨那里得了势,就可以不把我当回事儿了么?”阿若逼视着安伯,“做人且不要做绝了,谁知道明日里又有什么转机呢!”
安伯只觉得这话字字诛心,虎目圆睁,“小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!”
“怎的?!”阿若拂袖,“你这架势是想吃了我么?你尽可以再将眼睛睁大些,当心你的眼珠子!”
门口却响起一阵恣意爽朗的笑声,阿若望向来人,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林嗣墨。